情况,事无巨细的说与端木雨荷听,起先张灵凤似乎很不在意,指尖一直轻轻的点拨着琴弦,朱
振说道后来,端木雨荷虽然手依然搭在琴上,但是表情也不自觉的严肃了几分,等到最后琴已经不自觉的放到了一边儿。
张灵凤懊恼的用拳头敲了敲昏昏欲睡的脑壳,担心再没有外力干扰,自己怕是入了佛界,实在是朱振谈及的细节,一丁点意思都没有。
若是换做自己,哪里来的那么麻烦,打杀了便是。
说的有些疲倦了,朱振身上的严肃气息也消失不见,颇有些吊儿郎当的倚在窗边儿,直愣愣的看着半天一语不发的端木雨荷。
反正不知道其中深意的张灵凤在一旁起哄道:“你那搅动风云的本事去哪里了,泼粪算什么本事?直接打杀了便是。”端木雨荷过了许久,看着不解其意的张灵凤,无奈的摇摇头,对于大妇的天真无邪颇有些担忧的意味,酝酿了半响终于开腔说道:“起初听夫君说起此事,妾身觉得此时此刻作恶绝非善事,甚至会将刚建起的军山引入无端的战火之中,刚想劝你两句,没由来的想起了宋朝的历史,若论富有,历朝历代鲜有过于宋者,可宋偏偏一无统一天下之能力,二屡屡为其他诸国欺压,因为何由?全都是因为宋朝的软弱,此时军山之富有,江南皆知,若是对于杨德白之流,都委曲求全,怕是夫君掌控下的军山难有作为
,终生为他人鱼肉而已。只是若是想要保持一定的独立性,夫君要么参与天下争霸,要么做那藩镇诸侯,此时天下大势越发的明朗,夫君若有争霸天下之心,却晚了一些。若是想要做那诸侯藩镇
,也要面对未来新崛起的王朝,两个选择都难以有一个好下场,夫君可要想清楚。”
张灵凤陷入了沉思之中,对于列土封疆、群雄逐鹿之事,天下哪个能人不想,即便是父亲一个盐贩子,都对此事趋之若鹜。
可就是因为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