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同意,就我爹爹那胆
小鬼,肯定不敢拒绝的。”
沈醉摇摇头;“那不可能的,主家与我名为主仆,实为兄弟,他才不会干涉咱们沈家的家事呢。”小丫头顿时面如死灰,哭丧着脸道:“当初咱们沈家家道中落,我与爷爷一起被流亡,差点儿客死他乡。好不容易富贵了,家里日子过得舒坦一些了,阿爹竟然要把我卖给
张士诚,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你要是不管我,我就下海去吕宋找爷爷。”
沈醉见小妮子有潸然泪下的迹象,头疼道:“行了,行了,你住在军山便是。我就不信你爹能来军山抢人。”
小丫头脸色骤变,灿烂笑道:“二叔,你累不累,我帮你捶捶背。”
沈醉气笑道:“德性。你这丫头不习女红,习得全都是拳脚。你这一拳下去,别说松松筋骨了,还不把你二叔这身子骨卸了。”小丫头咧了咧嘴,看着军山的层峦叠嶂,望着山上的来来往往的居民,神态很是疑惑,轻声问道:“二叔,我听爹爹说张士诚扬州大捷,朱元璋落败,他说县男在盱眙的日子也不安稳了,我来的路上,听说县男只敢屯兵大山,招揽贱民,至于大城市却是一个都不敢拿进手里来的,你说他能真正的掌握泗州吗?咱们沈家会不会跟县男生死与
共啊?”沈醉笑了笑,漫不经心道:“生死与共那是必须的啊。咱们沈家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家族,不能说咱们只能依仗着县男的香烟生意再次崛起,县男有麻烦了,咱们沈家就
叛变吧。你看,你这小妮子尚有节操,不肯嫁给张士诚那傻儿子。你说你二叔,你爷爷,能做出那种事情吗?”小丫头撇撇嘴角,白眼道:“这朱元璋跟县男也太不没出息了,空有国公和县男的名号,结果连个当初咱们沈家扶持的张士诚都对付不了,一个干巴巴的给人家做了女婿,
一个让人家打的连扬州都丢了。”
沈醉罕见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