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良只是个军师,讲大道理他能条条是道,但是真的指挥战事,他就是个渣滓。
他只是知道,骑兵克制步兵,但是他却不知道,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先决条件,那就是必须开阔地带,以骑兵高超的机动性,不断消耗步兵的战斗力,骑兵才能胜利。
或者以骑兵的骑射之术,不断消磨步兵的有生力量,打击步兵的后勤,才有可能胜利。
而眼前在这狭窄的空间内,步兵已经结成了阵势,并且大多数还是重装步兵,直接硬碰硬,根本不是他们这群连续遭到打击的轻骑兵可以对付的。
我该如何?
看着飞入自己军中的短矛,再瞧瞧已经与自己军队交手的官兵,王三良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彻底坏掉了,根本想不出一个像样的主意。
他不知道,在这有限的空间内,绝对实力,强过一切计谋。
而且论计谋,他王三良已经输了好几阵了。
朱振将他算的死死的。
朱沐英和傅子介将他也算的死死的。短矛的杀伤力大的惊人,那些本来还想要骑着战马反击的兵士,瞬间身体被射穿,很多战马也直接被射死,无数人倒在地上,双手攥着已经射穿自己的短矛,鲜血浸满指
缝,人不停的哀嚎,惨叫。
马匪最后的防线被一波投掷的短矛射的一团糟。
接着,在马匪尚未布置新防线的时候,官兵已经一股脑的杀了过来。不得不说,傅子介的士兵就算是经过了训练,比起徐达和常遇春的军士尚有差距,但是经过傅子介与朱振的调教,这些兵士的战斗力在短时间内上升了数个层次,已经算
是一等一的精锐了。
这种层面的战斗,他们支撑起来,真的是绰绰有余。
只见第一排的官兵举着盾牌,形成了一面盾墙,齐声呐喊着,迈着整齐的步伐,不停的朝着前方推进,许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