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体能。甚至他想过在葫芦口建筑堤坝,蓄水来个水淹七军,可是附近的湖泽水流并不
湍急,引水是个浩大的攻城不好布置。
最后显得蛋疼的傅子介与朱沐英按照从常茂那里抢来的兵书,制造的大量的投石机和弩车。
不过看着数量越来越多的投石机和弩车,渐渐的,傅子介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毕竟这段时日,不少盱眙的富商开始搬迁,再等上些时日,到时候就算是一窝蜂真的来了,也没有什么价值了,那么一窝蜂来此地劫掠的可能性就会更低了。
不过今日似乎有些特殊,一支一千五百人的队伍出现了。
根据探马禀告,有一支一千多人的步卒大摇大摆的朝着盱眙而去。
傅子介与朱沐英观察之后,得出一个结论,就这点儿老弱病残就算是盱眙没有人防守,他们自己也爬不上去。
朱沐英跟傅子介的意见相同,那就是不搭理他们,看看后面还有没有大鱼。
又过了一日,看着空手而归的斥候,傅子介和朱沐英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莫非这最近的一切都是空想,都是想多了?
就在这时,一匹战马的马蹄声急速传来,看着斥候不顾一切的在峡谷里奔驰,傅子介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为了隐蔽,傅子介严格限制斥候骑马。
这个斥候明显是不遵从自己的命令,自己一定要好生处罚他一番。
朱沐英却蓦然站了起来,猛地上前几步,搀扶起气喘吁吁的斥候,道:“是不是有军情?”
傅子介也恍然清醒过来,神态紧张的看着斥候。
斥候连忙喊道:“来了,咱们有仗打了,两千多骑兵,浩浩荡荡的骑兵。”
“真的来了!咱们有仗打了!”傅子介身边的亲卫激动道。
朱沐英颇为谨慎道:“你们可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