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的马匪军阵,愣是被张灵凤一个人砍得东倒西歪,瞬间失去了冲击来,给了朱振身边弟兄们充足的反应时间。
河渠对岸的火铳手也纷纷按照叶兑的布置,临时搭建了木桥过了水渠,与朱振手下的兵士两面夹击这股剩余的马匪。
马匪厉声喊道:“你们的首领已经被我射死,你们坚持还有什么意义?”
朱振猛地一下子折断了箭杆,挺直了腰身,哈哈大笑道:“小子,就凭你也想杀了爷爷,今日就看爷爷如何灭了你。”
叶兑气喘吁吁的度过木桥,看着朱振的铠甲上沾满了鲜血,却一点儿都不在乎,急的眉头直皱,连忙换到:“雨荷姑娘,快来,这臭小子中箭了!”
朱振摆手哈哈大笑道:“这点儿小伤,没什么打紧的。”说着提起缰绳,忽然感觉脑袋一阵眩晕,差点儿跌落战马,幸亏亲兵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朱振。
朱振不由的苦笑,这该死的马匪,竟然在箭簇上淬了毒。
众人见朱振摇摇晃晃,仿佛丢了半条命一样,顿时心神紧张起来。就在这时,又有一支队伍加入战团,为首一个中年书生,手里提着一把血淋淋的长刀,发髻散乱,领着一队拿着锄头,石头,木棍,乱七八道的农具的民夫和妇人冲了出
来。
叶兑见之大喜,不是张大舍又是何人?
“原来是大舍的手了,此战定矣。”朱振眼睛一闭,昏死过去。
张大舍远远的望着朱振鲜血染满了铠甲,然后趴在了马背上,以为朱振已经战死,两行烛泪瞬间流淌出来。
呜咽说道:“乡亲们,县男为了救大家性命,为贼人杀死了。我们该怎么办?”
乡亲们的脑海里不由的闪现出那个一脸和煦笑容,见谁都客客气气,愿意给大家一口饱饭的县男?
那个只身犯陷,想尽一切办法与马匪周旋,也要救百姓性命的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