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宿老看向那些乡亲们的眼神颇显得有些得意。
县男又如何?
没有我们这些村中的宿老支持,想要动这些百姓,那是痴人说梦。
我们才是这村子真正的掌控者。
韩徵的表情则很是复杂。
李叔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韩徵背后,韩徵扭头低语道:“二叔,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李叔的表情很是凝重,“我偷偷的摸到了他们审问马匪细作的现场,应该是纵横泗州多年的一窝蜂。”“一窝蜂?”韩徵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一窝蜂怎么会打我们这么个小村庄的主意?莫不是宝藏的消息真的传出去了?可是此事自己只跟村子里的宿老们商量过啊?难道是村
子里的宿老?”
韩徵此时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宿老们尚未来齐,村东头的高老爷子年事已高,但是在村子里却颇有威望,家里有七个儿子,各个生的虎背熊腰,在村子里颇为人敬重,所以他没来,这村子里的会议就
一直没有开始。
不过这议论声,却从来没有断绝。
“哎,你说,这劳什子县男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又是白面馒头,又是肉汤的,花费了那么多银子,怎么一声不吭就这样走了?”
“不走干什么?咱们这破村子连饭都吃不上,宿老们却从中作梗,不让我们追随县男,人家还留在这里有什么意义?”对宿老不满的年轻人怪声怪气的说。
“哎,想想昨日的白面馒头和肉汤,我这肚子就咕噜噜直叫。怕是以后吃不到这么好吃的馒头喽。”
在场的宿老闻言,表情也变得有些丰富多彩起来。并不是所有的宿老,都跟高老爷子一样,家中颇有些余财,很多人其实已经断粮了。
他们之所以暗中作梗,目的就是为了要些好处。
谁知道这朱振真的是个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