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青面带胜利的微笑看着众人,她即将离去,她用智慧战胜了所有人的。
只是当她的看向朱振的时候,却见战马之上的朱振云淡风轻,似乎根本不在意一般。
海东青心中疑惑,莫非这朱振软了不成?
就在这时,朱振手里挑起令旗,令海东青心中大惊。
她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这个男人很可能有后手再等着自己。
果然,就在朱振令旗晃动的那一刻,城墙被炸开的豁口两侧,出现了密密麻麻黑甲战兵,这些战兵手里挑着薪柴,朝着正在逃窜的流民直接扔了下去。
另外有持弓的箭手抽弓搭箭,将火箭先在炭盆里点燃,对准薪柴射去。
原来这些薪柴早就泼了酒水或者火油,遇到火箭顷刻间大火四起,顿时烈焰升腾,浓烟滚滚。
那些正在逃命中的流民被烧成了一个个活人,倒在地上不停的哀嚎。
本以为失望之极的张灵凤顷刻间破涕为笑,吕珍的表情也不复适才的失落,看向不远处战马的朱振心里越发的佩服。
马背之上的海东青与陈遇春面色发苦,他们已经竭尽全力,这一次还要败在这里吗?
此时,唯独脱因帖木儿还算是镇定,用水囊里的水打湿了一块布,裹在面颊之上,有些闷声闷气的说道:“郡主殿下,为今之计只能不计牺牲,向外逃窜了。”
海东青点点头道;“今日之战,是我等败了,他日寻机会在讨回来便是了。”
话音落下,也不再似适才那般广施仁义道德,领着残余的怯薛军冒着熊熊烈火出城而去,好不狼狈。
海东青火红色的征袍被烧的残缺不全,粉白的脸上黑黢黢的,仿佛一块从火里拿出来的炭火。
再看身后的队伍,稀稀拉拉,战斗力超绝的怯薛军十不存一。至于流民也仅剩下十分之三,至于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