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爱民,却助纣为虐,今日莫非你要将我身后这十几万流民全部杀了不成?此等行径,不忠不义,丧尽天良,老夫虽是汉人,也要与你拼死一战。”
吕珍大怒,“你……就是你等……陷我…”那陈遇春大怒道:“住口!吕珍你这卑鄙无耻之徒,你可知道,我身后这十几万流民,皆愿生吃二肉,你有何面目再说狡辩之词。今日我等于此,乃是救他们于水火!你若
是还要战,便先杀了我这手无寸铁的书生吧。”
吕珍张口结舌,“先生…先生……”那书生高声斥责道:“你有何面目称我为先生?你枉活几十年,自称代天立命,救苦救难,实际做的却是自我享受,压迫黎民百姓之实。一条蹩脚饿狼,摇尾乞怜与不忠不
义之群,有何面目称我为先生!”
吕珍被骂的遍体鳞伤,一个失神,那些怯薛军阵中忽然射出一支冷箭。
张灵凤赶紧去推了一把吕珍,吕珍稍稍恢复了些清明之色,却依然被射住肩膀,落于马下。
“吕珍叔叔!”张灵凤急的眼珠通红。吕珍喘息着说道:“闺女,放心叔叔死不了。只是这先生的嘴皮子着实厉害。如今我已经不能再战,剩下的只能交给你了。你记住这是你父亲的基业,弟弟们尚小,你这做
姐姐的必须顶住!”
吕珍在马背上喊道:“此战交给郡主指挥!三军不可怯战!”
三军将士见主帅并未战死,瞬间多了几分底气,张灵凤哪里指挥过那么多兵士,呐喊一声前进。
只听大阵之中连绵不绝的军官喊话声响起,声音越穿越大,秩序井然,不见有何慌乱。张灵凤心里暗道:“难怪吕珍性格并不与潘元绍并不亲近,父亲身边的大臣屡屡进谗言,父亲与潘元绍二人对吕珍却颇为信任。他的兵马,在主帅受伤之时,也不见丝毫慌
乱,可算是一等一的精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