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朱振给姚天禧的账本。
但是掀开之后,哪里有记过什么账目,全都是些山河地形图。
其他还有些文字和数据,每州每县的人口、兵力、物资囤积、官员情况记录的一清二楚,甚至连张士诚定期运送多少物资都有。
“这!这都是你们弄得?”朱文正惊诧道。
先是地图,非常专业,山川、河流、村镇,军事布局都记载的清清楚楚,将来如果有一天,应天攻打平江,这绝对是第一手的情报资料,而且精密详细。朱振看着呆若木鸡的朱文正,得意笑道:“不燃呢?你以为咱们就是来和谈的?靠,你也太看不起小爷了。做人要眼光放长远,知道为啥你虽然是大都督,但是一直不受重
用吗?”
姚天禧在一旁给朱振拖着马靴,坏笑道,“太单纯!”
朱文正理解朱振的做法之后,颇为鄙视道:“我哪里有你们主仆阴险。”
不过嘴上虽然鄙视,但是朱文正内心却越发的佩服朱振了。别看朱振年纪不大,但是心思却非常的细腻,很多自己想不到的事情,人家早就想到了。
难怪胡大海就算是改变了战略计划,也坚持让朱振出使。
“在这人吃人的社会,不坏一点儿,会被欺负的!”姚天禧很是诚恳的看着朱文正。
朱振笑着拍了姚天禧脑袋一巴掌,“行了,就你小子话多,赶紧洗袜子去。”
姚天禧苦着脸,哦了一声,端着盆干活去了,接着便是其他家丁一阵阵的哄笑声。朱振仔细观察,四下无人,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张士诚怎么想的,我还分析不出来,但是根据我调查,在浙西江淮一带,张士诚准备的并不充分,民间也没有充分的动
员,官员更是不懂事儿的反对他打这一仗,这次大战纯粹是临时起意,也没有合理的准备,兵法云,战无庙算,必败也。”
“这一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