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耳背,根本听不见的。”朱振摇头道。
“滚远点儿,别烦爷爷,我不磕头,朱小官人岂能知道我的真诚。”说完,那汉子又猛地磕了十几个头,连带着额头都磕出了血迹。
“囡囡,这人不识好歹,我们走。”
朱振拉着囡囡的手朝着推开大门,朝着院子走去。
这个时候,那汉子才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赶忙抱住了朱振的大腿。
“你就是朱小官人,求求你,救救我兄弟吧。我跑遍了整个应天府都没有人能救他,我听我兄弟说,您能救他,求求您救他一命吧。”
朱振低头,这瘦削的汉子从眼睛往下有一道狰狞的疤痕,黄豆般大小的泪珠正在不停的往下流。
朱振在军中并不是没见过汉子流泪。
相反,在经常经历战火硝烟的特种队伍中,生离死别是常态,起先自己也是哭的。
只是哭着哭着,心就硬了。
他懂得了替死去的兄弟负重前行的道理。
“你走吧。我没有道理救他。”朱振摇摇头。
“就是,丑怪物,你刚才还骂我哥哥,我哥哥凭什么救他!”小囡囡看着旁边的受伤的那人,便想起今日那恐惧的一幕,当下小脸难看至极。
朱振心底善良不假,但是不代表朱振可以无偿帮助一个想要杀死自己的人。
那汉子窘迫的跪在地上,忽然意识到什么。
猛地给朱振磕了一个头,额头磕在青石板上鲜血横流。
“朱小官人,你初来应天,手头肯定缺一个熟悉应天的跑腿儿的仆人,若是今日你能救我兄弟,我这条命以后便是您的了。”
那旁边儿依靠在门框上的兵士用颤巍巍的声音说道:“毛镶大哥,朱小官人做的没错,换做是我也不愿意去救一个射杀自己的人的。”
“兄弟!你别说话,哥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