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过来。”窦巧巧让张东城过来，张东城也确实走了过来，但是他并没有靠近窦巧巧，而是在离窦巧巧一米的地方，站在这个距离能安全一点。

窦巧巧没有干什么，她不过是拿起自己手上的消毒水，往张东城裸、露在外的上半身泼了过去，消毒水刺激的伤口很疼，又疼又痒，这种触感是非常真实的，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你现在知道自己在现实中了吧？”

“知道了，我知道了，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张东城知道自己没有被困在幻境中、梦中，从醒来到现在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坐在沙发上，先看看窦巧巧的脸，又低头看看自己的上半身，还有自己的双手：“我们为什么会伤成这样？”

“张东城啊，今天咱们差点死在路上，我还想问问你，你是什么情况呢。”

窦巧巧有点生气的白了张东城一眼，她接下来告诉张东城的，是张东城从卫生间出来以后的记忆，也是从那里开始，张东城的记忆开始断片了。

窦巧巧说，张东城从卫生间出来以后，他整个人一言不发，脸上一直带着笑，也不坐在收银台这里了，而是去了早餐那屋，一口气吃了好多的东西，然后便是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一言不发。

不管谁和他说话，他都不回答，除了笑着向窗外发呆，其余的什么也不干。

等到窦巧巧说下班的时候，张东城才有了反映，想着张东城可能是不舒服，她便想着自己开车，但，张东城硬是推开了窦巧巧，自己开车。

在路上，不管窦巧巧和张东城说什么，张东城也是除了笑，没有任何的反应，开车也稳当，可到了家附近了，意外发生了。

张东城将车子的速度飙起来，从五十、六十左右，一下子提到了一百二，即便这个时候，车子不多，但在市区里，又不是上环，这个速度当真有点太快了。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