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城悠然还记得，那个老婆婆，那个对着纸人，亦能谈话的老婆婆，看起来她是那么的祥和，慈爱。

然而，谁也没想到，她居然不是人！

张东城皱了皱眉，最近这是怎么了，前几天和李凉在一起，结果闺蜜说她已经死了，而和她在一起，他没发现对方鬼。

仅仅哪一件事的话，可能李凉真的不是孙冰，她可能还活着，或者仅仅是相似，具体的答案，至今尚未揭晓。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遇到的老婆婆，分明已经是鬼了，但他却依旧没有发现，如此诡异的事情，怎么都让他遇上了？

张东城倒抽了一口气，望着桌上布满了蜘蛛网的牌位，一阵说不出话来。

这时，田雯雯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到了哪一张灵位照片。

“啊……她……是死人。”田雯雯一脸的惊骇，不由得靠近了张东城。

张东城大致再看一眼，说道：“我们先走吧。”

于是二人便出来了，整件事和这个地方的关联不大，因为凶手行凶之地不在这里。

出了门，田雯雯怯生生的问道：“东城哥哥，我们……之前见到的老妇人，她……”

“你已经看到了，别的东西可以制造出来，但……哪所屋子分明就是很久没有打扫过了。”

听到张东城的话语，田雯雯低着头，再也没有说话。

田雯雯其实心里明白，蜘蛛网和满屋子的狼藉，看起来的确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出现的状况。所以，这话很肯定的说，老婆婆必然是一只鬼。

既然这里一无所获，那么，只能去约定的地方见面了。

返回车子，秦老爷子就问：“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没有。”张东城一口回道，

“有”田雯雯却在同一时间，给出了不同的答案。

张东城瞥了一眼田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