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乎是固定了下来,周老爷子和他的那几个朋友,每周都会订一桌,不是带着朋友来,就是带着自己的家人来,对于一般人两千一位的价格吓人,但是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和正常人吃顿肯德基差不多。
随着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江南的天气也越来越冷,白天的气温都到零下了,这在北方不算什么,但是在江南那可算是少见了,于是乎江南的媒体纷纷用起了什么几十年未遇的寒冬这样的字眼来博眼球。
冷不冷的和边瑞关系不大,随着算人固定下来,给边瑞供货的跑山人也多了,大家都知道边瑞只要好东西给钱就痛快,所以极品的山货,第一选择就是卖给边瑞,于是边瑞并不缺食材来源。
带上了食材,把摩托车推进冰藏车后厢,边瑞关上了车门正准备离开呢,突然听到姐姐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瑞,你的皮子紧了是吧?”
边瑞一扭头,看到姐姐横眉怒目的如同一尊女金刚似的冲着自己走了过来,而自己的姐夫,则是骑在电动车上,傻呼呼的望着边瑞这个小舅子,似乎是准备看戏。
“姐,这说的哪里话啊!”边瑞有点摸不着头脑。
边晔走过来揪起了弟弟的耳朵。
“唉哟,耳朵掉了,姐,你有什么事尽管说”边瑞把耳朵从姐姐的手中解救了出来,一边揉一边冲着姐姐笑着。
边晔说道:“我的大桶呢?”
“什么大桶?”边瑞一下子没有想起来。
边晔一听立刻又伸手:“上次你说给我做的大木桶,浴桶!”
边瑞一听是这事儿,立刻长出了一口气:“我说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事啊,早就做好了,你现在去西厢房拿去吧,不过就您和姐夫两人我估计弄不回去,死沉死沉的”。
边瑞这段时间是真的忙,新琴刚制好,虽然是钢弦,但是其声音还是让边瑞深感满意,别说是自己以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