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和林溪的神色有些不太自在，这才满是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这人上了年纪，总是会想起一些往事，让二位见笑了。”

林溪微微一笑，宽慰道：“死者已矣，还望陈老多多保重身体。”

“多谢。”

陈良驹微微点头，勉强露出一个笑容，目光又落在苏凡身上，“你就是苏先生吧？”

苏凡点头道：“陈老叫我苏凡就可以了。”

“那我就倚老卖老，叫你一声苏凡吧。”陈良驹呵呵笑道：“其实，几天前，我就见过你了。”

“咱们见过？我怎么不记得？”苏凡诧异道。

他的记性向来很好，几天前才见过的人，他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就算是那天陪林溪去柏盛集团的时候，他也不记得自己曾经见过陈良驹。

“你忘了你在商场救人的时候了？”陈良驹笑呵呵的说道：“那天我正在商场巡视，在楼上亲眼目睹了你救人的整个过程，你当时的表现，可是让我印象深刻。”

“原来如此。”

苏凡笑笑，那时候，那么多人在场，他也根本不可能留意到陈良驹在楼上看着他。

“其实，今天专程请你们过来，也是想要详细的跟你了解一下书怡那丫头的病情。”简单的客套一番后，陈良驹开门见山的说道：“你在电话里说，那丫头的病心理疾病，可为何看了那么多的心理医生，都没有看出来？”

“这个怎么说呢？”

苏凡在心中好好的组织了一番语言，这才缓缓的说道：“并不是所有的心理疾病都能被心理医生看出来，很多人都会有自我保护的意识，不会完全向别人吐露自己的心声，而陈书怡这种情况，甚至可能已经完全超出了自我保护的范畴，这种情况，通常叫做自我封闭。”

“自我封闭？”陈良驹不解的看着苏凡，“能讲得简单具体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