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蒋白棉的问题,商见曜和白晨本能对视了一眼,但只从对方脸上看见了相同的茫然。
蒋白棉双手一撑,坐得更笔挺了一点:
“你们还记得之前那个遗迹猎人,叫哈瑞斯.布朗的那个,秃头的那个,提供的情报吗?”
很显然,蒋白棉的记忆力相当不错。
作为当事人,商见曜瞬间回想了起来:
“是月鲁车站以北有人类异常死亡的那个情报?”
“对。”蒋白棉郑重点头,“当时哈瑞斯.布朗说,他们发现了几具刚死不久的尸体,表面没有任何致命的痕迹,但表情或痛苦,或恐惧,或带着诡异的笑容。”
白晨顿时恍然大悟:
“组长,你的意思是,那些人都是在梦境,不,真实梦境中死去的?”
蒋白棉“嗯”了一声:
“你想,我只是在梦中戳了下自己,现实就有对应的红肿小点凸显,而仔细看,那里根本没有针孔。
“同样的,商见曜在梦里扇了自己一巴掌,现实也获得了五指印和脸部的肿胀。
“如果,我是说如果,在这样的梦中被子弹命中了要害,或者吸入了让人表情怪异的毒气,或者于欢愉的巅峰受到突然的惊吓,那现实中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会表面没有致命伤痕地死去……”商见曜沉声回答道。
他脸上的五指印很可能是一种应激性的现象,消退会非常快,可一旦心脏因此停止了跳动,那就永远恢复不了了。
话音未落,商见曜猛地站起,回到自己的睡袋处,披上外套,挎上了“狂战士”突击步枪。
他一边打开枪支保险,一边大步走出了帐篷。
“发生了什么?”负责警戒的龙悦红忙开口问道。
商见曜抬头看了眼后方的岩壁,环顾了周围一圈:
“你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