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一个齐耳的、不长也不短的发型。
将头盔放在身前位置后,白晨让重型摩托缓慢地继续往前。
这个过程中,那个红色光点始终在她前方晃动,时不时落到她的摩托上。这表示对方已经瞄准,没有大意。
当双方的距离拉近到三十米后,白晨倾斜摩托,单脚支地,高声喊道:
“我来找田二河田镇长!”
她重复了两遍,不再言语,耐心做起等待。
木架上的守卫则分出了一个,沿着斜铺的木板蹬蹬往下。
五六分钟后,一位老者出现在了墙头。
他戴着顶毛茸茸的深蓝色帽子,就仿佛将一个钵盂倒扣在了头上。
他的鬓角处有着非常明显的白发,眼窝凹陷,脸庞干瘦,能长皱纹的地方都长着皱纹,显得很是苍老。
不过,他深棕色的眼眸依旧明亮,精神堪称矍铄,正是这个聚居点的镇长田二河。
他穿着白色发黄的t恤,套着件皱巴巴的满是补丁的西服,外面披着件款型偏大偏长和他身材明显不搭的军绿色大衣。
他下半身是深黄色的毛呢裤,里面不知道还塞了多少条别的裤子,看起来很是臃肿。
田二河眺望向白晨,认真分辨了几秒。
“啊……”他似乎认出了对方,可想要打招呼的时候,却发现白晨离得太远,而自己已经没法像以前那样随意地高声呼喊了。
他连忙扭头,怒气勃勃地对旁边的守卫道:
“把我的喇叭给我!
“真是的,一点都不聪明!”
守卫委屈巴巴地回应道:
“你的喇叭早没电了,最近又换不到同款型的电池。
“我,我可以帮你喊……”
田二河想了想道:
“帮我喊:白丫头,这一年死哪去了?我还以为你被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