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不类的。
“龙悦红,你把‘狂战士’端起来,做好准备,是为了震慑靠沼泽那边可能潜藏着的敌人,保护好专心驾驶的白晨。
“还有,如果你没这么做,哪怕靠沼泽那边确实没藏着敌人,对方也能猜到车上的人缺乏足够的经验,是可以尝试对付的猎物。”
龙悦红恍然大悟:
“我懂了!”
他立刻端起了突击步枪,将它架在未完全收起的车窗上。
另外一边的商见曜早就架好了“狂战士”,跃跃欲试地问道:
“组长,可以自行判断形势开枪吗?”
蒋白棉呵了一声:
“挺大胆的嘛,前面那些人明显不是太好对付。
“嗯……三种情况下你可以开枪,一是我下令了,二是他们持续向我们靠近,阻止无效后,三是他们有瞄准的迹象时。”
说话间,灰绿色的四门吉普与黑色越野车、重型摩托车只剩下不到十米的直线距离。
那边的五个人,叼着简陋卷烟的三个已抬起了手中的枪,剩下两个则匍匐在重型摩托上,一手握着油门手把,一手端着微型冲锋枪。
如果不是这边的车窗处伸出了榴弹枪和突击步枪的枪口,他们或许已经改换位置,发动起袭击。
由于黑色越野车、重型摩托车停靠的位置不是在“主路”上,而是稀疏树林的开阔处,两边虽然越来越近,但完全没有碰到一起的危险。
这个过程中,白晨压低了车速,让吉普一点点挪动,免得对方产生过激反应。
突然,蒋白棉大声喊道:
“你们知道昨晚沼泽深处的异常是怎么回事吗?”
穿着皱巴巴黑色呢制大衣,拿着“暴雨”冲锋枪的三十来岁壮年男子吐掉嘴里叼着的简陋卷烟,高声回应道:
“隔得太远,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