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梦境也会持续很久。
商见曜悲伤地说道:
“要是我分不清有没有重复呢?
“我都听不懂!
“而且,一次也记不下那么多内容啊。”
这是“文盲”的悲哀。
蒋白棉吐了口气道:
“蚂蚁搬家。”
“嗯,慢慢来,不要急。”杜衡也是同样的建议。
吃过早饭,蒋白棉询问起杜衡:
“杜衡老师,你会开车吗?”
“会。”杜衡回答道,“只不过,有的时候,走路比开车方便。”
蒋白棉笑了起来:
“那等会麻烦杜衡老师你开车,我来指路,让他补个觉。”
他指的是商见曜,他值守了天亮前的几个小时。
“你指路?”商见曜一脸惊恐。
蒋白棉暗自磨了磨牙齿:
“我只是把目标的位置、相应的坐标告诉杜衡老师,具体怎么开,由杜衡老师决定。”
“没问题。”杜衡洒然一笑,结束了“争吵”。
接下来的一周内,吉普开得很慢,每天前进的距离有限。
而商见曜一次次进入执岁“拂晓”的梦境,将讨论的内容以死记硬背的方式一段一段“弄”到了现实。
——他运气还不错,那段梦境总是在重复同一个学术问题的讨论。
眼见第八研究院总部已不是太远,商见曜终于完成了任务。
休息时,补齐最后一块拼图的蒋白棉拿着那叠纸张,轻轻颔首道:
“他们讨论的是什么问题我已经知道了。
“他们在开发一种能够穿透血脑屏障,疑似治疗某些慢性神经退行性疾病的药物,目前遇到了困难。
“涉及的点是……”
“哦哦哦。”商见曜以一种“我完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