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可能,怎么会有别的方式?龙悦红在心里咕哝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格纳瓦左右动了动金属铸就的脖子,“我只是分析出‘人’和‘物’的内涵、外延拼在一起不等于全集……”
他解释得龙悦红头晕脑胀。
“原来是这样。”商见曜啪地握右拳击左掌,用“我完全明白了”的表情感慨了一句。
蒋白棉点了点头:
“我们暂时没有线索,找不到猜测的方向,这事先不急,回头再说,现在时间已经不算太早,我们去阿福那里,让他带我们拜祭南姨。”
“好。”白晨第一个回答。
下午三点半,野草城靠北的郊外。
一座清幽的墓园坐落在这里,有一队士兵看守。
“葬在这里,每年还得额外交一笔费用,或者每月抽出两天时间来这里充当看守者。”阿福边走向墓园一角,边随口给“旧调小组”做起介绍。
冬天已经过去,墓园内不少树木已经焕发新芽, 长出了绿色。
没过多久, 蒋白棉停在了一块墓地前, 打磨粗糙的石碑上刻着“任南之墓”四个字。
“没有照片啊。”商见曜侧头望向阿福。
阿福叹了口气道:
“我姐很久没有照过相了。”
他指了指脖子,意思是自从摆脱奴隶身份,逃到野草城后, 南姨就没有照过相了。
这一是不想浪费钱,大家过得都不容易, 二是心理上有所抗拒。
至于之前的, 早就随着灾难丢失了。
白晨没有说话, 将背负的板条箱放下,取出了里面那一盒盒菜肴。
接着, 她站起身,默然拜了三拜。
商见曜见状,合十双掌, 感叹了一声:
“众生皆苦。”
蒋白棉猛然侧头, 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