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躲藏,天亮以后再看一看,反正你一直保持着正常,最后就算出事,应该也轮不到你。”
“希望。”若望在胸口划了几下,向旧时代养成的信仰祈祷。
寒风瑟瑟的夜晚,两人离开了船长室,就近找了个无人的房间躲藏。
商见曜退出又重进,最后一个白天如约而至。
此时,游轮的广播正在告诉大家,船只今天就会靠岸,抵达目的地斯佩西岛,请所有人提前收拾好行李,到时候有序下船。
一夜没睡的若望揉了揉眼睛,犹疑着说道:
“要不要,出去看看?”
看看船上的情况,看看有什么危险的预兆。
“好啊!”商见曜仿佛期待已久。
若望遂大着胆子,拉开房门,走向了外面,商见曜紧随其后。
刚沿走廊前行了一阵,他们突然看到那位身材圆润的船长开门而出。
“上午好。”这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笑容和煦,眼睛有神,与昨晚满脸的狂热截然不同。
被打招呼的若望不仅没有悄然松气,反而莫名惊悚,不寒而栗。
他对昨天晚上船长咏叹式的求爱和泪流满面的踱步记忆犹新,对那种混乱、无意识的状态印象深刻,可只是太阳升起,船长就跟没事人一样了,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这如何不让人细思极恐?
若望总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个披着人皮的怪物,它们在阳光下会模仿人类,到了夜晚就原形毕露。
“上午好。”商见曜热情地回应了船长的问候。
若望斟酌了一下,试探着问道:
“船长,这几天你有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船长一脸疑惑地摇头:
“一切都很正常,也没谁感染‘无心病’。”
若望不再提问,匆匆告别,和商见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