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定了定神,谦虚地问道:
“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源脑”能共享格纳瓦的记忆,知道蒋白棉在相应事情上不是特别专业,刚才已经有意识地采用了更便于对方理解的描述,而不是更准确的表达。
它沉默了几秒道:
“没有办法,即使我们能在最短时间内找出自毁装置连接的那些高性能炸药,切断正确的线路,‘未来’也可以凭空产生一个爆炸信号给它们。
“现在只能期待你们的方案真的有效,可以让‘未来’在一定时间内没办法‘操纵电磁’,或者说无法以这种能力影响到实验室内的各种装置。
“而在此之前,祈祷它‘听’不到我们讲了什么,‘看’不到我们打算怎么做,不提前启动自毁装置吧。”
这还真是……蒋白棉无奈之中,脑海内竟然闪过了商见曜的“诸天执岁庇佑图”。
作为一个喜欢分析,擅长规划,总是提前做足准备的人,她很少有像现在这样需要把命运寄托在执岁庇佑上的时候。
蒋白棉和阉割版“源脑”窃窃私语中,商见曜望向半圆形大厅边缘的吴蒙,好奇问道:
“你和‘未来’是邻居,对它应该有一定了解吧?”
“有。”吴蒙回答了又仿佛没有回答,因为他只是单纯地回答问题,未做进一步的阐述。
商见曜完全没在乎脸面地追问道:
“它是什么样的人,人工智能?”
吴蒙笑道:
“它是奥雷晚年,从机械僧侣那里得到灵感,以令人匪夷所思的方案完成的一个杰作。
“如果不是有执岁,他或许能凭空创造一个‘神’,二十四小时无休、能同时回应百亿计信徒、没有缺点的‘神’,不不不,如果没有执岁,他也没法凭空创造这么一个‘神’。
“你们不是想找奥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