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做回应,看起来并不是太在乎。
“谁知道呢?”蒋白棉随口回了一句。
执岁和人类的距离太远了,很多时候没法拿常识与经验去套去分析。
龙悦红也没想过能得到答案,转而说道:
“组长,按照你刚才做的分析,其实我们忽不忽视执岁的态度都无所谓,把握住他们教派的倾向就行了,这就代表祂们的态度。
“而这并不是我们的盲点,之前都有在考虑。”
他觉得蒋白棉那么郑重其事地提及执岁,除了吓到自己,没什么意义。
蒋白棉欣慰笑道:
“不错,懂得不迷信权威了,懂得自主思考了。
“从表面上看,你说的没问题,将那些宗教组织放入考量就行了,可如果把‘执岁也许会亲自下场’当成假设的前提,你就会发现在某些关键问题上,不同势力不同强者会做出的应对肯定是有变化的。”
说到这里,蒋白棉自嘲一笑:
“当然,这方面的认知对深陷局中的人很重要,对我们来说,记住一点就行了:
“这几天不管遇见哪个宗教组织的成员,都千万不要招惹,也尽量不要跟着友善教派的成员活动,否则有可能被波及,而我们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蒋白棉对当初“幽姑”注视带来的恐惧和无助记忆犹新。
“我算友善教派的成员吗?”商见曜提出了问题。
“不算,你有诸天执岁庇佑图。”蒋白棉用根本不存在逻辑关系的回答敷衍了商见曜。
这个时候,白晨已经把车开到了皇帝街附近。
“你可以下车了。”蒋白棉侧过身体,对“加里波第”朱塞佩道。
听他们讨论了一路执岁的朱塞佩一脸茫然,似乎不知今夕是何夕,身又在何方。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