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决定尝试疼痛刺激。
这本身能让人从睡眠和幻觉中苏醒过来,但现在对不对症,白晨就不知道了。
另外一边,蒋白棉也听见了商见曜的咳嗽,用眼角余光瞄到了龙悦红似哭似笑的扭动。
“那个‘心灵走廊’层次的觉醒者把干涉物质玩出了花啊……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即使他不再有别的办法,仅仅是现在这样,也能让我们无从逃避……别的不说,一次次‘强制入眠’的影响下,我们未必每次都能那么及时醒来,稍微慢上那么几秒,就会成为远处袭击者的靶子,而我们又不是机械僧侣,没法用身体硬扛子弹、榴弹和火箭弹……
“可恶,周围都是生物电信号,根本无从分辨他在哪里,商见曜的人类意识感应情况肯定也这样……这不像对付远处的那些袭击者,可以通过弹道推算、超强视力和军用外骨骼装置辅助来锁定……
“找不到那个‘心灵走廊’层次的觉醒者,我们想反击都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入绝境……”这短暂的空隙里,蒋白棉思绪纷呈。
她只能下达最不愿意下达的那个命令:
“以小队的形式散开!”
这样一来,至少不会被人一锅端掉。
两害相权取其轻!
与“旧调小组”直线距离不到百米的某栋公寓三楼,勉强可以看见“旧调小组”所在那片区域的一个房间内,有名男子正立在窗口,单手插兜,悠然望着蒋白棉等人。
他留着半长不短的金棕色头发,蓝色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和英气十足的眉毛都在说明他曾经有过卓越的美貌。
可现在,他已经中年发福,脸庞横肉蹿起,嘴旁是不修边幅般的一圈胡须。
“不愧是能从‘最初城’监管下窃取到通行口令的队伍,竟然逼得我进入一百米这个危险范围……”这男子穿着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