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地潜入第七层,要不然,现在被装入板条箱抬下来的就是我们了。”
“那样的话,我想申请配一首歌。”商见曜想象起龙悦红描述的那幕场景。
可惜的是,没人问他究竟想配哪首歌。
蒋白棉跳过了他的发言,直接回应起龙悦红:
“杀死那名僧侣的,甚至说引诱他上去的,不太可能是敲门者。”
“呃……”龙悦红一时有点转不过弯。
白晨抿了下嘴唇:
“确实,如果敲门者想让我们去第七层,这两天就该收敛一点,不会再制造什么诡异的死亡,免得被我们撞见,彻底打消念头。”
“也是啊……”龙悦红缓慢点了下头。
商见曜一脸正经地帮忙补充:
“按照上面有一位‘佛之应身’和一个恶魔看,谁是敲门者,谁是杀死刚才那名僧侣的存在?”
龙悦红险些脱口而出“当然是恶魔在敲门,引诱我们”,可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在说“佛之应身”让进入第七层的僧侣诡异死亡,并使“旧调小组”刚好碰上,以吓阻他们吗?
这样一来,究竟谁是佛,谁是魔?
“如果是‘佛之应身’用敲门的办法暗示我们上去,那杀死刚才那名僧侣阻止我们的就是恶魔了。”蒋白棉刚才就在思考这个问题,“可‘佛之应身’想见我们,直接通过看守第七层的‘圆觉者’不就行了?这简单,方便,快捷!难道他见我们的目的,连‘水晶意识教’的圆觉者都不能知道?”
“也可能第七层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佛之应身’也许与敲门、杀人都没关系,只是在努力地镇压,维持平衡。”白晨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对对对,说不定他也分裂成了九,九八十一个,有想诱杀我们的,有想借我们之手做某些事情的,有想阻止这一切的,有居中调和的,有在旁边敲木鱼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