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白棉等人适可而止,未再继续相应的话题。
不过,这主要也是因为他们手头情报太少。
下午四点,送饭的僧侣提前敲响了旧调小组的房门。
“吃的呢?”负责开门的商见曜低头望着那年轻僧人的双手道。
年轻和尚双手合十,宣了声佛号:
“不知几位施主是否愿意参加首席的归寂仪式?”
火化仪式?龙悦红自动在脑海里做出了翻译。
想到经书里夹的那张纸,蒋白棉点了点头:
“这正是我们的愿望。”
然后,“旧调小组”一行四人留“加里波第”在房间内,跟着那年轻和尚一路下至悉卡罗寺庙的底层,来到了后面附属的封闭式广场。
这里耸立着一座铁黑色的、奇奇怪怪的“塔”。
此时,不少僧侣已聚集在广场上,各自盘腿坐着,或小声交谈,或闭目修行。
蒋白棉、商见曜等人往前走了好一段距离,终于看见了禅那伽。
瘦得几乎脱形的禅那伽站在那里,专注地望着“佛塔”。
“禅师。”商见曜很有礼貌地喊了一声。
禅那伽侧过身来,微微点头。
蒋白棉突然想起一事,连忙说道:
“禅师,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说完,她左右看了一眼,示意这里不太方便。
禅那伽一手竖于身前,一手指了指胸口,表示“想”就行了。
嗯,禅师,我有两个朋友罹患绝症,亟需治疗,我们这次返回最初城,就有这方面的目的。我们带有他们的血液样本,想送到可以信任的医疗机构或者相应实验室检验,希望能彻底确定病情,找出更好更对症的药物……蒋白棉飞快在心里组织起语言。
她的意思是,现在“旧调小组”被看管于悉卡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