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不太敢动弹了。
…………
第二天下午,休整好的“旧调小组”利用“交朋友”的方式,临时借了一辆车,开往金苹果区,准备寻找和菲尔普斯这位贵族子弟的交流机会。
“哎……”车上,商见曜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龙悦红又警惕又担忧地问道。
商见曜一脸沉痛地回答道:
“我在怀念迪马尔科先生。”
“为什么?”龙悦红一时有点不解。
蒋白棉嗤笑了一声:
“嚯,你这是想他吗?你这是想他的‘宿命通’!”
“‘宿命通’真是好用啊。”商见曜坦然承认,“连带的我都觉得迪马尔科先生很可爱。”
这什么形容词?龙悦红一口老血差点吐出。
蒋白棉赞同起商见曜前面半句话:
“确实,如果‘宿命珠’还在,对付菲尔普斯这种较边缘的贵族子弟,我们根本不需要寻找机会,等他外出,上了车,二十多米外就附到他的身上,直接唤起他的相关回忆。”
而整个过程无声无息,普通人根本察觉不到。
商见曜手脚再干净一点,环境营造得再好一点,菲尔普斯事后都未必能发现自己被谁上过身,很可能认为是最近放纵过度,身体虚弱,突发头晕。
“旧调小组”几名成员交流间,车辆拐入了一条较为僻静的街道。
这时,有道人影横穿马路,然后停在中间,不走了。
他是名红河人,套着灰色的长袍,理着一个能反射辉芒的光头,整个人瘦得有点脱形,看不出具体年龄,但脸色不见苍白,精神状态也还不错。
这人半闭起碧绿色的眼眸,一手握着念珠,一手竖于胸前,面朝“旧调小组”,行了一礼:
“南无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诸位施主,苦海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