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派”或者“狂乱之舞”的一员。
“不一定,哪怕夏天,他也会表现出一定程度的怕冷,如果代价真是这个的话。”龙悦红难得有机会挑组长话语里的刺。
蒋白棉显然也联想到了格雷,认可了龙悦红的说法:
“确实。可问题在于,我们见不到那位,没法根据他的表现判断他是否怕冷。”
“即使他真的怕,我们现在也没办法针对。”白晨参与起讨论。
如今是夏季。
“旧调小组”能等到秋冬之交,韩望获和曾朵可等不了。
“不不不。”商见曜摇起了脑袋,“六月也是能下雪的,还可能遇上冰雹。”
龙悦红正想说旧世界娱乐资料里很多事情不能当真,曾朵已点了下头道:
“在废土,类似的事情确实有,只是不多。”
这里环境情况紊乱,各种极端天气层出不穷。
“但那可遇而不可求。”蒋白棉叹了口气。
她眼眸微动,自言自语般道:
“肌肉无力同样可以通过外在表现判断,问题还是和之前一样,我们根本见不到那位……
“情绪不稳定可以试着从初春镇那些守军对这次袭击的反应里寻找线索……
“这只是我们知道的那部分代价,不表示全部……”
蒋白棉说了一堆,大体意思是事情相当麻烦,不提成功概率有多大,仅是接下来怎么做、做哪些都让人头疼。
曾朵安静听完,露出了一抹苦笑:
“这事比我想象的困难了不知多少倍,我之前竟然觉得随便找一个有一定实力的遗迹猎人团队,就有希望完成。”
而现实是,能被“秩序之手”以每人两万奥雷悬赏的强力小队,在解救初春镇上也颇感为难。
“这只能说明‘最初城’在你们镇子的实验非常重要。”蒋白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