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转过身来,望向缓慢坐下的曾朵:
“你就只有这些问题?”
不关心“旧调小组”的来历和目的?
曾朵想了几秒,自嘲一笑道:
“我活不了多久了,关心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只要能解救镇子内的大家,别的我都无所谓。”
白晨抿了下嘴唇,没再开口。
…………
缓慢启动的吉普车内。
开车的蒋白棉看了眼后视镜,笑着对韩望获道:
“你好像早就知道我们在找你?”
后排偏左位置的韩望获缓慢点了下头:
“对。”
“那为什么不联络我们?”副驾处的商见曜开口问道。
韩望获沉默了下去,未做回答。
蒋白棉笑了笑:
“没关系,有什么说什么,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不用那么见外。”
韩望获侧头看了看旁边的格纳瓦,微皱眉头道:
“你们为什么要找我?”
“关心你,观察你。”商见曜说着真的不能再真的话语。
至于对方怎么理解,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韩望获未做进一步的询问,抬手摸了下自己脸庞上的伤疤:
“我并不觉得我们非常熟悉,太过热切的态度只会让人警惕。
“你们也是灰土人,应该知道一句俗语: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蒋白棉笑了一声:
“你觉得你有什么值得我们盗的?”
韩望获不说话了。
蒋白棉其实看得出来韩望获过去肯定因为自称朋友的人受过伤,脸上两道疤痕之一或者全部就是这么留下来的,所以他才这么警惕无缘无故的靠近。
而且,以他别扭的性格,应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