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走向了社区入口。
经过登记和简单的检查,他们绕过一栋栋建筑,来到了某幢五层楼房前。
韦特家就在这里的一楼。
龙悦红站在门口,突然有些忐忑,不知道韦特的妻儿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会不会悲伤到不能自已。
如果我死在了外面,组长他们去我家通知时,会不会也有类似的担忧?龙悦红缓慢吐了口气,按响了门铃。
叮铃铃的动静回荡间,一阵脚步声靠近,房门被拉开。
出现在“旧调小组”等人眼前的是一名二十七八岁的红河女子。
她套着白色罩衫,衣物虽然陈旧,但清洗得很干净。
阳光从外照入,让屋内显得窗明几净,两个孩子正围在沙发边,好奇地望向门口。
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一些旧世界城市废墟里发掘出来的童书。
“你们是?”那名红河女子迟疑着问道。
她有些警惕,又有点凝重,仿佛有了不好的预感。
龙悦红见蒋白棉等人都保持着沉默,张了张嘴道:
“你是韦特的妻子?”
那名女子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她急促问道:
“他,他在哪里?”
“他在冒险中死去了。”龙悦红没说韦特是自己杀死了自己。
那名女子身体不自觉摇晃了两下,追问道:
“他尸体在哪里?”
“在北岸群山二号前进营地外面的树林内,我们有做标记……”龙悦红的话语逐渐流畅。
群山之中能源宝贵,类似的死者不可能得到火葬,能有人给他们挖个坑埋掉,已经算是相当幸运了。
毕竟在某些地方某些群体内,这也是食物。
那名女子嘴唇翕动了一阵,最终吐出了一个单词: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