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宗教组织的成员,格雷看起来也是,我们都受到了不同执岁的庇佑,所以才没有自杀。
“你们应该也是某位执岁的虔诚信徒,第一次进山洞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而韦特和法尔斯是比较纯粹的遗迹猎人,什么都信一点,什么都不太信。”
对于费林通,他不是太了解,未做评价,但从对方和镜子教派的关系看,他认为这人也不是虔诚的执岁信徒。
蒋白棉好笑的同时,商见曜拿出了“诸天执岁庇佑图”:
“你是想问我们信仰‘幽姑’,‘司命’,‘末人’,‘双日’,‘碎镜’,‘菩提’,‘黄金天平’,还是‘灼热之门’?”
王富贵和格雷的表情瞬间变得又古怪又复杂,仿佛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人。
商见曜收起了纸张,诚恳问道:
“你们两家的圣餐分别是什么?”
王富贵下意识回答道:
“胆和菠菜的各种做法。”
商见曜没再问他们是什么教派,信仰哪位执岁,直接望向了格雷,这让王富贵莫名有种受到侮辱的感觉。
格雷犹豫了下道:
“这不方便对外人说。”
“你们这样是招揽不到信徒的。”商见曜语重心长地说道。
他成功把话题带偏,差点没人关注吴蒙施加影响的事情。
格雷紧了紧衣服,不再回应商见曜。
蒋白棉及时打起圆场:
“还有另一个可能,死去的三位都只是摘录了报纸内容,没有拍照。”
她在寻找共同点和不同点。
“可我回去也摘录了点内容,方便平时翻看……”王富贵对此不是太认同,“如果说有人读过报纸,有人没读过,那还可以理解,可拍照的仪器和地点,都在营地内,远离了吴蒙,不太可能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