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蒋白棉边沿着楼梯下行,边分析道。
这是因为艾莎家到分包人安娜的家不远,走路不超过十五分钟,即使算上培训的时间,她发病前也肯定往回走了——治安官调查的结果也是这样。
而从那批手工花没有散落在她周围看,她大概率是返程途中突然罹患“无心病”的。
这一点,负责此事的治安官没有调查清楚,似乎是因为那批手工花被路人全部捡走了,无法以此确定艾莎“无心病”发作的具体位置。
说到这里,蒋白棉忽然回头,望了艾莎家的房门一眼。
她叹息着说道:
“‘无心病’发作,变成野兽后,她还一路往这边靠……”
商见曜没有回应。
蒋白棉迅速调整好状态:
“我们等会模拟下艾莎的路线,看途中会路过哪些地方。现在先拜访下面几层楼的住客,这都是艾莎出门时可能遇到的人。”
“也可能是上面的人,刚好和艾莎在楼道里遇上。”商见曜和平时小组讨论一样,帮忙完善起细节。
这一次,他的思维不是那么跳跃。
“嗯。”蒋白棉再次吐了口气,“那就都拜访一下。”
之后的大半个小时,他们挨家挨户地敲门,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住客。
这有去北岸废土冒险受了伤的遗迹猎人;有丈夫在工厂忙碌妻子兼职站街女郎的一家;有此时空无一人的房间;有攒了笔物资,千辛万苦进入最初城,还没获得公民身份,过得非常辛苦的一对夫妻;有因为长期饮用未处理水,吃红河鱼,满身病痛,亲人尽逝的中年人……
最终,定格在蒋白棉脑海中的两件事情是:
狭窄阴暗的楼梯;没有五十岁以上的人。
“走吧。”蒋白棉率先离开了这栋公寓。
她和商见曜沿着艾莎可能的路线,往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