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应激感应,我们就趁着夜深人静,借助预定的通风口,悄然进入方舟。”
白晨听得微微点头:
“是个办法。”
蒋白棉笑得更加明显了:
“更重要的是,如果出现意外,行动未能成功,我们也能打出警惕教派的旗号,震慑迪马尔科,争取所有人都能全身而退。”
说到这里,她带着明显的笑意,假装面前是“地下方舟”的人,模拟起可能的说辞:
“我们受警惕教派委托,怀疑维耶尔的走失与你们方舟有关,所以才潜入进来,寻找线索!
“如果你们认为这不对,那就和教派沟通,由他们来处罚我们。
“难道,你们想越俎代庖?”
龙悦红听得一愣一愣,有种组长背后延伸出了一对黑色翅膀,翘起了一条黑色尾巴的感觉。
这时,蒋白棉做出了总结:
“简单来说就是,拉大旗作虎皮!”
啪啪啪,商见曜的鼓掌如期而至。
龙悦红则由衷地觉得,以后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组长。
还好组长一向宽容,宰相肚里能撑船,商见曜能活到现在就是明证……龙悦红咕哝之中,想到了一个问题:
“万一维耶尔已经回来了呢?”
“那就和警惕教派做一些沟通,如果他们确实和我们预料的一样,不仅不会庇护迪马尔科,而且还可能为我们提供一定的帮助,那就让维耶尔再失踪一段时间,要是和预料的不同,‘斩首行动’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对抗警惕教派是公司层面才有资格考虑的事情。”蒋白棉早已想过这方面的事情。
让维耶尔再失踪一段时间?龙悦红听得有点牙疼。
…………
第二天上午,红中带金的警惕教堂内。
“旧调小组”在宋何的房间里见到了这位警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