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态度,“我知道,在野外,烧烤可能是处理食材最方便的形式,所以对冒险时的选择不做强求。”
听到这里,蒋白棉侧头看了商见曜一眼,发现他似乎有了点犹豫。
蒋白棉暗笑了一声,转而问道:
“那个教派叫什么,他们的信徒能吃火锅吗?”
“他们叫‘狂乱之舞’,教义里规定,不是没有别的选择,不能吃火锅。”李哲不愿意多说异端们的情况,望向商见曜道,“你最近不会离开塔尔南吧?”
“至少一周内不会。”蒋白棉代替商见曜做出回答。
李哲“嗯”了一声:
“再过三天,下午两点,我们有一场受洗仪式,你如果来参加,就算正式成为教派成员了。
“呵呵,记住,下午两点是教派的圣时,每天日常的祷告尽量安排在这个时间段。
“我们普通的弥撒仪式没有时间限制,大弥撒和受洗仪式只能在下午两点到三点之间。”
“受洗仪式是什么样的?”商见曜兴致勃勃地问道。
李哲指了指弥撒室的门:
“和普通弥撒差不多,但受洗者不能穿自己准备的衣物,必须脱光,裹上教堂里的红色浴巾。
“谁能在弥撒室里待得越久,就越能得到执岁的恩眷。”
蒋白棉听得津津有味,插言问道:
“那大弥撒又有什么不同呢?”
“每月只有一次,在普通弥撒外,附加热水浴和一场赞美神灵的集体舞蹈。”李哲简单解释道。
聊完入教的问题,蒋白棉说起“旧调小组”来塔尔南的目的:
“我们有些事情想见‘源脑’,直接询问它,不知道‘奉献者’你有没有打动‘机械天堂’,让我们得到允许的办法?”
李哲安静听完,叹了口气道:
“我在塔尔南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