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他随即说道:
“我该走了。”
“回头去最初城找你!”商见曜挥舞起右手,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韩望获走了几步,想了一下,顿住身体,转过头来,微不可见地颔了下首:
“再见。”
“再见。”蒋白棉、龙悦红、白晨都做出了回应。
韩望获缓慢吐了口气,拉开越野车的车门,进了驾驶座。
他开着车,在城市废墟内,一路往西,抵达了湖畔某个空旷地带。
这里竖着很多靶牌,一名名镇卫队成员轮流向着它们射击。
这个过程中,他们时而用卧姿,时而改蹲姿,时而变站姿,不断地提高着自身在不同状态下的枪械水平。
看到韩望获下车过来,休息区的镇卫队成员们同时喊了一声:
“韩队。”
部分成员用的是红河语。
韩望获听得怔了一下,转而露出些许笑容道:
“怎么样,练得怎么样了?”
他用红河语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以示公平。
面无表情的谭杰上前两步道:
“这段时间大家的水平提升都不小,还是一起练,互相交流,更有成效。”
在过去三年里,因为灰语人、红河人的矛盾,以及大家对警惕、躲藏的信仰,韩望获用尽了浑身解数,也没能组织起统一的训练,只能划分时间段,让镇卫队成员们轮流过来练习。
经过这次鱼人、山怪联军的袭击,红石集镇民们似乎受到了刺激,不再那么极端,勉强可以聚在一起,边练习边交流了,毕竟他们不少亲属、朋友就那样倒在了面前,尸体残破,鲜血横流,惨状胜过以往任何一次。
而得益于韩望获将灰语人、红河人混合编队的理念,他们在战争里危急情况下的彼此依存,互相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