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见曜对于约瑟夫的描述不是太认同:
“他平时难道没疯?”
“除了比较残暴和易怒,迪马尔科先生其他方面都很正常。”约瑟夫据理力争。
蒋白棉没让商见曜争执下去,主动问道:
“那段时间,迪马尔科先生的表现和平时有什么不同?”
“我刚才不是说过吗?”约瑟夫的表情又一次变得阴郁,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变得更加残暴,对守卫不再宽容。我们每天轮值都战战兢兢,害怕只是不小心放了个屁,被迪马尔科先生听到,就被下令处死。”
另外那名守卫保罗感同身受地附和了一句:
“之前有个很受迪马尔科先生信任的守卫,就是因为类似的小事被活活打死。”
约瑟夫继续说道:
“除了这些,迪马尔科先生似乎想要孩子想疯了,那群情人生不出来,他就把目光投向了有过生育经验的仆人妻子……我们,我们都很愤怒,但不敢说出来。
“还好,迪马尔科先生这种状态没有维持几年,要不然我们也会考虑……”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变得警惕。
很显然,哪怕他觉得商见曜足够友善,也不愿意把心里的阴暗想法透露出来。
这要是被迪马尔科知道,下一个被抬到这边谷地里草草埋葬的就是他了。
“迪马尔科恢复正常是因为他终于有了新的孩子?”蒋白棉微皱眉头问道。
她越听越觉得迪马尔科对孩子的执着不正常,呈现明显的病态。
要知道,除了夭折的那个,迪马尔科还有两个亲生孩子。
“不是。”约瑟夫否定了蒋白棉的猜测,“可能是迪马尔科先生经过一次次发泄,慢慢恢复了清醒,而他的清醒也让他有了回报,五个月前,他一个情妇终于怀孕了。”
“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