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但这非常非常非常危险。
吐了口气,蒋白棉单手拿枪,翻腕看了下电子表:
“还有九分钟。”
跨过神庙门槛的同时,她就已经开始计时。
这同样留了余量,不再按一刻钟处理,而是十三分钟。
商见曜抓紧时间提出了一个想法:
“你说,他能听到我们说话吗?
“如果我放歌,他会欣赏吗?会不会有哪首歌能让他从棺材里站起来,跟着跳舞?”
和你这个家伙一起,多诡异多阴森多恐怖的场景都会变得奇奇怪怪,甚至充满搞笑的感觉……除非你正好也想吓人……蒋白棉最初看见棺材内那具披白色麻衣的“干尸”时,还有点瘆得慌,而现在,她都不知该以什么样的表情对待目标了。
犹豫了一下,蒋白棉回应道:
“可以试试对话,放歌,就,不用了。”
商见曜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望向棺材内部道:
“你能听见我说话吗?要是能听见就眨一眨眼睛。”
他用灰土语、红河语各说了一遍。
那个套着白色麻衣、皮包骨头的沉睡“神灵”对此没有任何反应。
商见曜突然放大了音量:
“你帽子被人抢走了!”
指的是那顶树枝桂冠。
干尸一样的沉睡“神灵”依旧如同已死去多年。
“看来没用。”蒋白棉做出判断。
商见曜还是不死心,又喊了一声:
“你老婆跟人跑了!”
?这广播什么都敢播啊……蒋白棉强行忍住了笑意。
静静躺在棺材内的那个沉睡“神灵”还是没什么变化。
等商见曜换红河语又试了试,蒋白棉喟叹起来:
“要不是你确定他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