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就连此时跟在他后面的几个手下也是。
如果他做出亵渎执岁的举动,他怀疑自己还没走出教堂,就会被手下从后面打黑枪。
这种事情总是防不胜防。
而且,警惕教堂内大片大片的危险红色和庄重神圣的金黄,也让他不自觉有了敬畏之心。
套着黑色罩袍的宋何立在巨大的“幽姑”符号前,轻轻颔首道:
“你说你想找巴兹?”
他用的是红河语。
洛佩斯没立刻回答,环顾了一圈道:
“雷纳托主教呢?”
宋何平静回应道:
“主教有别的事情,我可以全权代表他。”
洛佩斯没有口出狂言,展现出了自己的友善:
“警示者,巴兹很可能与赫维格的死有关。
“我老板安赫巴斯先生与赫维格既是合作伙伴,又是很好的朋友,从昨天开始,就在调查这件事情。”
“谎言!”巴兹又惊又怒地驳斥。
洛佩斯笑了,他先是回头看了看戴着各种面具的手下,然后才对巴兹道:
“没有凶手会直接承认是自己做的。”
“有。”戴着猴子面具的商见曜插嘴道,“有的是为了炫耀,有的是以此掩盖另外的事情。”
比如说,“神父”。
洛佩斯看了他一眼,没将这胡乱插话的小卒放在心上。
他望向宋何,浮现笑容道:
“警示者,你敢保证巴兹不是凶手吗?”
宋何沉默了几秒:
“我确实无法保证。事情彻底调查清楚前,没谁能保证。”
不等洛佩斯开口,他继续说道:
“巴兹同样指认安赫巴斯是凶手,并且给出了足够有说服力的理由:
“你们设计了军火被抢案,为的是瞒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