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见过的几个都有参加,她们在‘阿福枪店’有些分红,相对比较宽裕。等会你们如果想去见识一下,我让她们领路。”
蒋白棉知道南姨口里的“姑娘”指的是专职或兼职做皮肉生意的女性。
“好,我们先出去吃个午饭,快两点了到我们房间找。”蒋白棉看了看商见曜摸着肚子的手,感激说道,“谢谢啊。”
她似乎已经完全忘记,昨晚刚帮南姨他们报了仇,就像这是一件过去很久很久不值得一提的事情。
下午一点五十分,商见曜和蒋白棉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而他们早已感应到有人过来,等在了门口。
“我刚想出门看看。”蒋白棉笑着对外面的女士解释道。
这女士是昨晚杀死尤金的人之一,眼睛很大,留着头刚过耳朵的短发,看起来既知性,又年轻,让人难以准确地判断年龄。
“还有十分钟呢。”这女士寒暄了一句后道,“谷常乐,你们昨晚见过的。”
“我就不自我介绍了,要不然报个假名也没什么意思。你可以叫我大白。”蒋白棉自我嘲讽道,“他嘛,他没名字,用‘喂’就行了。”
她这是报复商见曜之前的拆台。
谷常乐没接这个话,转过身体道:
“在顶楼,那里阳光比较好。”
下午1点半到5点半是没有电的。
看了眼谷常乐脖子上似乎比昨晚艳丽了不少的花围巾,蒋白棉快走两步,与对方并肩而行。
她“职业习惯”发作,颇为好奇地问道:
“谷姐,你怎么会想着凑钱请‘临时老师’?”
谷常乐的表情慢慢变得柔和,嘴角微不可见地勾了起来:
“我之前一不小心有了个孩子,又舍不得把她打掉,就这么生了下来。
“我不想她将来和我一样,总觉得能识字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