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空白区域的人们情不自禁地扭来扭去。
蒋白棉凝望了一阵,探手抓住了跃跃欲试的商见曜:
“别掺和。
“先进去。”
商见曜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弄好快要放下来的战术背包,跟着蒋白棉往最里面那台房车走去。
途中,他们遇到了一个把头发两侧全部剃光的年轻男子。
蒋白棉拦住了他,微笑问道:
“你们首领在哪里?”
说话间,她闻到对方身上传出较为明显的汽油味道。
冬夜的寒风侵袭下,那年轻男子穿得也不多,就是一件长袖的红色棉t恤和一条裤脚很宽的裤子。
他的额头隐隐有点汗水,仿佛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运动。
“叫团长。”这年轻男子强调了一句。
“是,团长。”商见曜向来从善如流。
这年轻男子一下被哽住:
“我是说,我们首领叫团长,不,他不姓团,他是我们这个商团的团长。”
“你们团长在哪里?”蒋白棉抢在商见曜开口前问道。
年轻男子指了指最深处那台房车:
“卖东西那个就是。”
回答完,他上下打量了蒋白棉一眼,露出笑容道:
“一起跳舞吗?”
“不了。”蒋白棉一点也没犹豫地拒绝了。
他们对话的时候,因为音乐声强劲而有力,所以都放开了喉咙,仿佛在喊。
对蒋白棉来说,这简直如鱼得水。
被拒绝的年轻人也没纠缠,身体跟着节奏上下摇晃着,让开了道路。
看着蒋白棉的背影,他抬起右手,嗅了嗅小臂处的气味,疑惑自语道:
“她不喜欢这个型号的汽油味道?”
“旧调小组”快要抵达目标房车时,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