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吧。”
“不不不,客随主便,我觉得你应该先说。”武媚很警惕地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程处弼不乐意了。嘛意思,你这个连对a都出不起的女人,不就是说句话,咋的?
“成,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想说什么。”
“???”武媚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浓眉大眼,看起来十分英武的傻大个居然这么阴险。
“你……行吧,我就想问问,孙道长的医术可以外传吗?”
程处弼看向孙思邈的背影,想到了他那流传到一千多年之后的医学巨著,微微颔首道。
“一般来说,应该都会外传的吧,怎么,你想学医?”
“嗯,我想学。”武媚毫不犹豫地坦然答道。
这下反倒让程处弼有些懵了。“你学这个干嘛?”昨天还在鄙视自己是太医令的女人。
今天居然反转了,这也太不科学了。
你将来可是要胸怀天下的女人,即便你现在有些落魄,那也属于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的必要经历。
#####
武媚痴痴地看着屋中,坐在刘婶身边,白发苍苍的母亲杨氏。
还有那脸色憔悴的刘婶,以及被娘亲抱在怀中,正在沉睡的妹妹武茶。
手指紧紧地揪着裙角,让指尖因为用力而失去了血色。
“我若是学了,那将来就能够给刘婶看病,也能给其他家里人看病。
说不定,还能够凭着这本事,挣些钱帛,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听着这平静得仿佛没有情绪的嗓音里,不经意溢出来的无力与无助感。
让程处弼心中微微一疼,下意识地看向武媚,这才省起,这还属于是贞观初。
她与母亲和妹妹,从昔日的锦衣玉食,沦落到了如今的这般田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