怆。
把赵老者都整得一脸懵逼,心里边都打起了鼓来。“恩公,莫非,莫非是老朽的病……”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有些感慨,跟赵老者您的病情没半点关系。”
程处弼赶紧摆了摆手,严肃了表情,罢了,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没必要绕弯子。
要绕怕也绕不过这位做了一辈子生意的赵老者。
“怎么说呢……不知赵老者家的琉璃工坊,可愿意转手?”
赵老者听得此言,不禁松了口气,直接当场拍板道。
“程公子你要的话没问题,不要钱,待明日,老朽会亲自将那琉璃工坊的契约交给恩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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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脑袋摇得飞快。
“不不不,赵老者,我们程家可从来不做那样的事情。”
“恩公,你此言差矣……”赵老者亦是脸色一正,朝着程处弼道。
“你救下了老朽的性命,一个小小的琉璃工坊,难道还能比老夫这条性命份量更重?”
“这段时间,老朽一直想着,要给恩公送些什么,来表达我们赵家,对恩公您的谢意。”
“老朽那个蠢笨的犬子,还出主意,说是干脆直接送个几车财帛……”
赵老者这话刚出口,程处弼眼前一亮。
就见赵老者一脸愤慨地一拍案几。“俗,简直就是俗不可耐。”
我就喜欢俗不可耐,程处弼摸了摸脸,总觉得这个老家伙是在埋汰自己这样的俗人。
“想恩公出身,乃我大唐顶尖的勋贵,难道还能缺那俩钱吗?”
我们老程家是真的缺俩钱,我特么为了制作医疗工具,差点连兜裆布都拿去当了……
程处弼砸了砸嘴,罢罢罢,老程家好歹家风严谨,有些家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