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屋子里边,舒舒服服地一躺,眼睛一闭一睁,就到了中午时分。
跟那程发与程达蹲在屋子里边湖吃海喝了一顿,抹了抹嘴,程处弼开始考虑自己这泛味的骊山汤泉宫的平淡日子应该怎么渡过。
一呆就得几个月,总不能每天混吃等等死,这可不是兢兢业业的医务工作的勤勉作风。
怎么办呢?程处弼陷入了思索当然,不过等看到了程发拿出了竹牌,瞬间就释然了。
考虑那么远干什么,先斗几把地主消消食再说。
“来来来,都坐过来,赶紧发牌……”
“地主……”
“抢地主……”
“不抢……”
欢快而又兢兢业业的,练习着团队配合的一种益智游戏,在一千四百多年前的骊山汤泉宫中响起了愉悦的打牌声。
玩归玩,当是正事也是要做的,程处弼跟两位忠仆兴致勃**斗了半天地主。
突然听闻到了隐隐传来的丝竹之声,不禁一愣。扔下了手中那把不见花的牌,大步朝着外面行去。
“三公子不打了吗?”刚刚拿到了两个炸弹,正期待浪一把的程达有些不乐意了。
“你们没有听到吗?居然有音乐声……不行,我得去看看,以省干扰到太子殿下伤后休息。”
程处弼表情十分严肃地摆了摆手,径直扬长而去,扔下了两个捧着好牌一脸黑线的忠仆。
“还愣着做甚,赶紧走吧……”程发一脸索然无味地扔掉了手中的牌,快步朝着程处弼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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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着音乐声,程处弼晃晃悠悠地走动着,不大会的功夫,就窜到了上皇汤的庭院。
见到是这位臭名远扬,但是又跟上皇关系很密切的程三郎,守备在庭院门口的护卫很是识趣地让开了位置。
程处弼冲那两位眼熟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