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懒腰,摸了摸怀中那块银饼,嘿嘿一乐,快步朝着家的方向而去。
至于找药方,找医者,那也得等闻某人抱着娘子睡足了觉再去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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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时分,程处弼再一次前过给李承乾检查,嗯,还是没啥问题,心跳脉博一切安好。
另外伤口缝合处没有什么时候炎症的迹象,程处弼满意的地点了点头。
“殿下,怎么样……”
“唉……还是很疼,浑身都觉得难受。”李承乾懒洋洋地靠近在病榻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架势。
毕竟是大唐的太子殿下,自幼娇生惯养也不为过,程处弼都怀疑这位生活自理能力很差的太子殿下到底几岁会自己擦屁股。
嗯,算了,这种下三路的问题还是少问。
但是对于李承乾哼哼叽叽,程处弼却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毕竟是太子殿下,又不是杜老六,杜老六敢这么冲自己叽叽歪歪,早一巴掌扇过去让他保持安静。
但这是太子,大唐皇帝陛下的亲儿子,保持尊重是必要的。
“殿下,手术之后,难受这属于是正常现象,若是你想不疼那是不可能的,只能忍一忍。”
“那处弼兄,你之前拿来灌翻小弟,让小弟可以安然入睡的那种药……”
程处弼一脸黑线地看着李承乾,第一次见到这种主动要求再次服用麻沸散的货色。
“殿下,不是臣不给殿下用,而是那种药物,不能多用,更不能常用,毕竟是药三分毒……”
“要不殿下你就找些事情做,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如此,就不会那么疼痛了。”
“这倒是个办法。”李承乾听得两眼一亮,仔细地考虑了一下,他把目光投向了屋外。
两刻钟后,李承乾躺在那张病床上,病床已经不在屋内,而是在院子里的大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