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练这些吧?”
听到了这话? 牛韦陀嘿嘿一笑? 大巴掌拍过来。“还是贤弟懂我。”
“我懂不懂你没关系,关键是你爹乐不乐意。”程处弼无奈地劝了一句道。
这话一出口? 就见牛哥的表情瞬间一僵,又开始出现了一股子丧气的味道。
“该不会你已经跟牛叔聊过了吧?”程处弼有些八卦地悄声问道。
“嗯? 聊了? 不过我爹不乐意。”牛韦陀抬头,仰起脖子又是一杯酒灌了进去。
程处弼能说啥,没啥可说的,这毕竟是牛叔叔的家事? 自己也是个小辈? 实在没办法掺和。
不过,多敬这位兄台几杯还是做得到。“来,不说了,都在酒里。”
又灌下了一大杯琼浆玉液,砸巴砸巴嘴? 牛哥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处弼贤弟,你我两家乃是通家之好? 若是愚兄……嗯,你记得跟你两位兄长? 多来府上走动走动。”
“你这不废话嘛,赶紧? 自罚。”程处弼不乐意地白了一眼这位此刻显得多愁善感的牛哥。
嗯? 或许应该让这位业已经成年? 都已经二十出头的牛哥。
去寻找自己的春天,说不定有了婆娘,他就换转变思路。
不过,给人找对象做媒这等事,程处弼这位钢铁童男子可做不来,可并不妨碍有位好用的皇子工具人。
正想着,就听到了后边传来的浪笑声,一扭头。
满脸洋洋得意的李恪,屁股后边跟着个武大三粗的房俊。
这两位,一个是皇亲国戚,一个是文官集团重量级的子弟,居然都叛逃到了武家子弟圈子来浪。
自然获得了一干糙老爷们用包容的胸怀,和那豪迈的酒量来表达热情。
对于一干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们要吃穷自己的表态,蜀王,不对,吴王李恪毫不露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