绔中的表率。
美酒端起,佳肴呈上,这里的菜? 虽然比不得程处弼亲自下厨的味道。
可绝对比起其他的酒楼而言? 菜品新奇,菜肴别致而美味? 至少很符合程处弼的口味。
一边吃酒吃菜? 一边聊及分别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事,当然? 大部份时间都是大伙在听程处弼说。
毕竟这小子这段时间的经历最为离奇,听到程处弼给那位刘郎将割胆又割盲肠的。
听得大伙都一脸黑线? 果然? 程老三恋恋不忘的盲肠,终于上了手。
尉迟宝琳将手中的鸡骨头扔掉,好奇地问道。
“我说处弼老弟,你除了能割掉东西? 能不能让人长出东西来?
你若要有这本事? 那说不定牛叔叔家那位……”
“牛叔叔,你是说牛进达?”程处弼有些微愕,好奇地问了句。“牛叔父家有人得病?”
尉迟宝琳感慨万千地道。
“不是得病,牛将军的儿子牛韦陀,早年间也是条汉子? 因战事失了一只脚,唉……”
“是整条腿都没了?”程处弼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倒不是整条腿都是没了? 是一条腿齐踝而断,早年颇为开朗的一个人。
现如今成日龟缩在家里?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牛将军就这么一个孩子,却出了这等事情? 自今牛韦陀都二十出头了? 却还没成亲。”
“当然不是姑娘不愿意进牛府? 而是咱们这位牛公子自惭形秽。”
“这已经不仅仅是身理上的问题,更是心理问题了。”
程处弼砸了砸嘴,自己没有过去的记忆,自然不清楚这事。
不过既然听闻了,倒是应该去探望探望,看看到底那位牛韦陀是什么个情况。
看到程处弼端着酒杯皱眉苦思半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