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妄想要造亲爹的反,最终落得了一个被贬谪为庶民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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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解下了伪装的同时,李承乾也放松了下来,吃着酒楼的佳肴,饮着葡萄酿跟程处弼闲聊起来。
“在东宫,怕是一年难有几次出门的机会,故尔我对宫外诸事,多是听诸位臣工言语。”
“而一些闲闻趣事,却多是从三弟这里听闻,可惜三弟常年在宫外浪荡,少有闲暇舍得到我那里去。”
听到了李承乾那犹如投诉一般的抱怨,李恪不乐意了。“大哥,这能怪得了小弟?
每次到你东宫去,那些东宫属臣,一个二个见了我就跟见到了鬼似的,冲小弟我使脸色,谁能乐意……”
李承乾笑得有些尴尬地拱了拱手,端起了杯子自罚一杯。
“这怪愚兄御下不严,我自罚。那些属臣毕竟都是父皇指定的,我也不好办……”
话题逐渐转移到了程处弼的身上,李承乾对程处弼的各种事迹十分的好奇,
有听众,程处弼自然不会保守,很是耐心地讲述怎么用疯狗来制作减毒疫苗。
听得李承乾心驰神往,他虽然贵为太子,可除了四书五经,陈史旧典之外。
很难得听到这些让他倍感新奇的事物和技术。
程处弼一面应付着好奇宝宝般的太子殿下,还时不时得抽空监督下那三个熊孩子。
先上的是各种拌菜和脍菜之类的凉菜以及酒水。
之后,才会上一些焖炖菜和羹汤。对于程处弼的南方人胃口而言,只能算得上是勉强用来饱腹。
不过好在这个时代的炙烤的肉食,已经很有水平。
加上长安距离西域不远,如今长安城内,大量的西域商贾云集,不仅仅带来了各种西域的特产。
来自西域的香料更是必不可少,而西域的食物烹饪方法也流传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