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觉得,这神将面目狰狞,凶光毕露,似乎要择人而噬?”
“老爷你这大半夜的,画这样的恶人这是做甚?”
温氏赶紧靠到了阎立本的身边,似乎有些不太敢看那幅画。
阎立本一想到白天的遭遇,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颓唐的气息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今日某个恶人,给了为夫灵感,这就是按照他的模样画的。”
“娘子这些日子睡眠不佳,老疑心室外有动静,正好,拿此恶人贴在后院门上。
能不能避邪不好说,若是有宵小敢来,定能将宵小吓个半死不可。”
“这,这能行吗?”温氏不禁有些懵,夫君这是咋了,说话都咬牙切齿的,不复平日里的温文尔雅。
“当然能行,夫人稍待,为夫还有一件小事还没处理。”
正想要收拾工具,突然看到了摆在一旁的那幅麻子脸画像,阎立本就像是看到了路边热气腾腾的一坨。
然后,满脸嫌弃地翘起手指,将那幅麻子脸人物画给拿了起来,在蜡烛上点燃。
温氏吃惊地看着夫君。“夫君,您这是……”
“没什么,就是有些东西看着实在是让老夫生厌,得烧了,才能心安。”
烧掉那幅让他闹心的玩意,打量着这即将成为阎府内院镇鬼僻邪的画作,阎立本阴测测一笑。
程老匹夫,老夫这把老骨头虽然不能以力服人,那又如何?
正所谓你有宣花大斧,我亦有刀笔锋芒。
就让你的画像整宿整宿的替我阎府内院守夜,也算让老夫能出口恶气。
嗯,这辈子老夫打死也不会再给姓程的人作画,下辈子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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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做手术的小院大门紧锁,新搭的灶台,尚有余烟寥寥,那口大铁锅里的剩水还在冒着热气。
一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