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程处弼走了过去,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被尉迟宝庆一把给拖到了人堆里。
“你爹在哪,走了没?”大家的目光都充满着期盼地看着程处弼。
“咋了这是,我爹刚走,我亲自送出府的。”
程处弼有些莫明其妙,这大清早的,难道还能把早餐也给弄成家宴不成?
“那你不早说,害得我们在这鬼鬼崇崇跟做贼似的。”李思文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心口道。
“行了行了,都是有身份的人,莫要自贬。”李恪当场不乐意了。
神特么的做贼,我可是堂堂皇子,文采风流的蜀王殿下。
李恪当先撩起前襟,正要拐向前厅,只是抬起的脚步在半空顿住,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程处弼一眼。
“你爹真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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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清淡的早餐,有利于宿醉之后的恢复,大伙终于从一开始的忐忑不安,渐渐地恢复到了正常。
但是,后劲绵长的三勒浆仍旧在影响着他们的头脑。
反应比平时最少慢了半拍,端个碗手都棉软无力。
李恪早餐就吃了两口就食不下咽,连灌了两碗让厨房送来的山楂水,这才脸色稍稍好转。
“贤弟,你赶紧的,赶紧派人去你家弄只机灵点的狗子来。
好让处弼贤弟给它也做个那什么手术,我等也才能放心回去禀报。
快点,若是晚了,今日再走不脱……”
李恪虽然没说完,但大家伙都知道后果肯定会很严重就是了。
李器胡吃海喝地扒拉几口早餐之后便匆匆地离府而去,好在李客师的府邸离这边不也算远。
不到半个时辰,李器就杀了回来,身后边一辆马车,车上的笼子里边关着几条健硕的猎犬。
一路上不停的甩着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