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这还得熬上半个时辰才能出锅,等出了锅,自会请诸位品尝。
现在看也看了,闻也闻了,是不是该到前边去聊聊……”
“这味道闻着让人舒坦,好吧,咱们哥几个就不在这扰人做事了。
贤弟莫要忘记让他们备好那什么火锅,好让我等尝个滋味……”
李恪抬手一抬,作为在场地位最高的勋贵,学富五车,才高三斗的蜀王殿下在纨绔圈子地位相当的高。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都没意见,一行人浩浩荡荡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香味浓郁,让人难舍的厨房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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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程处弼的屋子坐定后,李恪扫了一眼诸位弟兄,正色向程处弼道。
“贤弟,听闻之前你言及,你有办法可治好秦大将军的旧伤,不知兄台有几成把握?”
“你们都是来打听这个事的?”程处弼目光扫过这一干安静下来的王公勋贵,不禁一愣。
“不错,我等也皆是奉父命前来相询。”一干人全都乱糟糟地附合道。
李恪看向若有所思的程处弼,一咬牙,干脆单刀直入地道。
“小弟我,亦是奉了父皇之命,特来相询的,所以,还请处弼兄一定谨慎回话。”
作为李绩的长子,李震的表情也显得十分凝重。
“我等的父辈,皆与秦叔叔情同手足,更是刎颈之交,都希望秦叔叔能够旧疾尽去,可也怕……”
“看来诸位长辈,既希望是真的,又害怕是我的醉话,不敢亲自面对,才会让诸位弟兄过来。”
程处弼亦回过了味来。
毕竟,朝庭大佬亲自前来相询,还是派晚长私底下过来探问,规格不一样,影响也就会小上许多。
但是有些事情,光凭嘴皮子,耍得再溜道,也不如干出件实事,更让人放心。
程处弼大手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