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不要让他们乱用。
因为盐含量高了或者低了,都会导致药物难以进入组织和血液……”
程处弼的这些交待,前来的三位大佬都不敢怠慢,房玄龄甚至让人拿来了纸笔,亲自记下了各种注意事项。
目送着那一箱珍贵的药剂被小心翼翼地搬上了马车,看着三位大佬匆匆而去,程处弼无奈地摇了摇头。
身为医生的使命感,让程处弼不能奔赴前线亲自为患者排忧解难而倍感煎熬。
但是,老爹的叮嘱,三个弟弟的密切监视以及府中一干家丁的看押,却让他难以离开。
自己明明已经多次用实际行动证明,现如今除了失忆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可程处弼觉得身边的人们对待自己的态度,仍旧像是在看待一位精分,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程处弼不禁仰天长叹,人生果然艰难,摇了摇头。
在一票弟弟那诡异而警惕的目光中,迈开沉重的步伐朝着府内行去。
府门外,街坊四邻那一双双诡异的目光正朝着这边瞅来,都在仔细而认真地审视着这位程府三公子的精神面貌。
“不说三公子疯了吗?为何一点也看不出来。”某位正在制作炊饼的大娘小声地嘀咕了句。
一旁盘膝而坐,正在售买陶壶的老汉呵呵一笑。
“谁会在脸上写个疯字,老汉我听说,程三公子不疯的时候与常人无异。”
“也对,谁也不可能一直疯着,那不得累死。”一旁靠在街着打盹的懒汉打了个哈欠,颇为认同地道。
“今天房大相爷还有两位神医又跑老程家,还搬了东西,这是干嘛了?”
“呵,不急,等我有空跟我七姑姥姥家六表哥媳妇的外甥聊聊,他就在程府里做事,肯定能有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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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三位大佬,满腹心事